你是你,我是我,所以我還不能稱做我們。
時而這兒,時而那兒,卻發現根本就是被自己給迷惑住,差點忘了本質 ... 初衷呢 ?
當我可以被一個人耍得團團轉時,也表示那個人很聰明吧 ! 我也不笨就是了,只是發現得有點晚。
網頁上文章一字字進入眼簾,看著看自己都笑了。
你是你,我是我,所以我還不能稱做我們。
時而這兒,時而那兒,卻發現根本就是被自己給迷惑住,差點忘了本質 ... 初衷呢 ?
當我可以被一個人耍得團團轉時,也表示那個人很聰明吧 ! 我也不笨就是了,只是發現得有點晚。
網頁上文章一字字進入眼簾,看著看自己都笑了。
最了解我的是自己;最不了解我的也是自己。這很像廢話卻非常有說服力。
我很清楚自己常常會週期性(應該也不固定吧)的心情不好,但是每次都很突如其來,而我從來沒有反抗之力。
即便知道我常會有這種狀況,卻無從解決之道,像是只能等待它來,在讓它自己高興時走。
昨天我很主動的終於動手和腦了,而不是讓腦袋原地空轉。
SWOT分析,一個應該算廣為人知的自我審視的方法(企業常用),其實我不太會用,之前在書上看到的也忘光了,
錢,常見又神奇的金屬塊。
小孩的體格成長仰賴金錢,因為需要吃東西,而食物的出現來自掏出的每分錢。
頭腦的充實源自教科書上的白底黑字,這些書本都是需要用錢來換的。
不只如此 ... 身活周遭的事情幾乎都是。
物質上來說,甚麼也跟錢脫離不了關係,於是有了經濟,有了糾紛,但也帶來公平的幣值,當然通貨膨脹、緊縮不在內。
上禮拜開始有感冒的預兆,從星期一瘋狂咳嗽到今天還是咳不停,藥都吃完了。
可能是藥效的關係,可能是心情的因素,這幾天上課都在彌留游移,
好像上課只是做了盡本分的學生-坐在位子上。
看著時鐘直至下課,但是我沒有睡任何一堂,整天下來很空虛 ... 就這樣過了三天。
程式語言前的樓梯轉角處,習慣性的瞥向不遠處的操場一眼,
那顆去頭的倒圓錐體的建築物尤為明顯,我說它像焚化爐,妳形容它是布丁。
話語猶言在耳 ...
方圓一公里內並不遠,但卻沒有一次巧合過,一次也沒有,
湧出心頭的想念溢出的越來越多,好想見妳呢 ... 我呢喃著。
持之以恆相反的詞是甚麼 ? 我想得到的詞叫"心血來潮"。
這種國小程度的成語就不多做解釋了,但是我要說的是這個心血來潮真的來得很令人畏懼。
有時候只是一轉念之間,接著就從椅子上彈起來,在下一秒時你已經被那瞬間的念頭給征服了。
有些人因為突然的心血來潮而養出興趣變成了習慣,但更多人因為這心血來潮變得三分鐘熱度。
這三分鐘熱度就是令人害怕的原因,不但浪費了時間、還浪費力氣做白工,
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關係,反正就差不多那時候心情就越來越往下走。
也許我知道在心情不好甚麼,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可以如此的差 ?
莫名其妙,只能這樣形容。
人可以遇到挫折,然後站起來,
二選一,我站在選擇,離不開;二選一,我站在接受,離不開。
老天捉弄我也好,不可能一直都一帆風順的順著自己想要的發展。
誰知道我當初選這個一之後會變成這副樣子呢 ? 又我選擇了另一個一,又會是如何呢 ?
第二次我是其中一個一,到現在我對這段期間還是有點迷迷糊糊,就像被下藥一樣,你知道自己正經歷怎麼樣的經過,不能反抗。
藥效漸漸退了,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大了,但有人說一定得推翻掉那股力量嗎 ? 就僵持在那吧,反正無傷大雅。
當點下發表新文章時,跳出的頁面,看著游標在那閃阿閃的 ...
卻不知道為何自己想打些字,好微薄的能力,抒發還能有甚麼方式 ?
為什麼這樣,這樣那樣都不對,慢慢的以為消失了,
卻在要消失的剎那翻騰出無限的畫面,橫劈直砍的無一不清楚的劃傷毫無抵抗力的它。
整天下來,就是雨大大小小的下個沒完,看了就頗為不高興。
坐在窗邊聽著時而淅瀝淅瀝,時而又伴隨著呼嘯而過的風狂暴的下,
很難得的我的心情沒隨著這種糟糕天氣而影響,卻也不是特別快樂。
上課依舊漫不經心,打盹的越來越厲害,我身上到底哪個睡眠細胞出了問題 ?
段考成績出來了,第一次加權平均躍上19XX分,之前都17XX尾18XX左右(有考不錯的話) ...
但是看了看科排名,總感覺這種分數還是很差,雖然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努力在念,
甚麼叫努力,感覺他好像離我遙不可及的樣子,我連他的影子都沒看見過。
英文雜誌丟在那放了幾天 ? 卻因為一天天的心情跌當讓我覺得昨天沒念,今天也不念了,
這種想法很糟糕,有人說唸書應該融進生活裡,我真的超級贊成也超級想做到,
要說我快樂,其實一點也不,總是會有掙扎而不想透漏的心情,
這兩眼無神的眼窗,看過的事物總是覺得平淡無奇,
咧嘴微笑卻是一點也不真,也許擅長偽裝,習慣了這樣。
要說悲傷也不是,我是屬於哪種心情我自己也不知道,
假期一步步走向八月,太陽離北緯23.5度越來越南邊,但依舊酷熱。
白色外殼內的渦輪機輕聲嗡嗡作響,舒服的迎合它送出的涼氣。
但我嗅著不安寧的內心及某些不良因子的氣味。
帶刺的藤蔓一直成長,時而分離,時而又糾結在一塊。
六月的鳳凰花開,我記得國中的沙坑旁有一棵,但我從來沒正眼仔細瞧過它的美貌。
他默默的站在校園的一角,而現身在壢商的我卻想起他的不平凡,
說到畢業,我就想到鳳凰花,但新加坡開滿整條道路的鳳凰花卻不讓我特別深刻,
線在高職的我卻想念著國中的那棵樹,也許 ... 我還是對國中還依存某種感情吧 ?
星期一的灰色哀落,一陣的靜悄無語,
我不願這麼面對,把耳朵變成了貓耳,依舊什麼也聽不到,
何況是人的內心深處呢 ?
那天晚上,持續萎靡的懶態,工作列跳出新的視窗亮著橘燈,
我猶疑著是否要移動畫鼠並敲下一格格的黑色鍵盤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