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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後,

藍白的運動服、褐白的制服,從那刻起,

一點一點佔領我的生活,它的累積到現在九個月了。

 

起初的無語自閉,藐視著每個人般的眼神,靜靜坐在位置上,

靜謐的平靜心底,那時藏著一頭極為特別的動物,

不為所動的細細觀察每隻雌性動物,

她們引領我的視線,卻連過客也稱不上的只是路人,是陌生人。

 

從浮動式的游標變成靜態的座位,

悄悄的,星座牽絆著細線,拉扯著你我,原本毫不相干的兩個人,

就此因舌褥之戰糾纏不清。

中秋節依舊是雨天;雙十節沒有放假;萬聖節裝扮吸血鬼;聖誕節悄悄送了三封信,

然後跨了年,艱難的擠出那句話,之後卻排山倒海的推翻那句話。

 

我開始懂得微笑,試著在鏡子前捏著嘴角讓他上揚,

看起來似乎有點不自然 ? 忘記怎麼笑了 ... 而現在努力的想微笑,

大概是因為瘋子的影響吧 !

雖然,我笑的時候跟瘋子毫不相干也毫不相似,

那純純的心,蠢蠢欲動,欲炸裂掉所有的藍色不快樂,取而代之的是黃色。

 

紅色信封裡的小朋友,看了賞心悅目,卻在幾個禮拜內瞬間殆盡,

闊綽不適合我,但浪費確實存在,偏偏他就那麼幾張紙。

 

又開學了,我不再是自閉兒,貨真價實的我可能是過動兒 ...

不久便捎來幾行粉紅色字體,從那天起不一樣,

多了個人,不是攪局,埋下的是讓種子吸收的養分,不可或缺的。

這過度飽和的土壤,在一次的夜裡腥風血雨的招來一場噩夢,

那天,解決了 ... 卻是不斷的噩耗開始,我的臉上再度沾滿藍色,更深更深的藍。

 

藍得徹底,卻慢慢轉為灰色的無意義代表色,似乎放棄了儘力,

我無能為力 -- 即使是這樣愛胡思亂想的我。

那些粉紅色沒有消失,我開始知道開學的那突如其來的粉淡並非偶然,更非突然。

撐著的柺杖,倚靠的樹幹,最後迷惘伸出的是最不需要理由的慰藉。

我的模糊在霧矇的夜裡消失;

我的藍色在下雨的夜裡奔散;

我的微笑,自然得、簡單得微笑,我該令它熟練,以讓我輕盈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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