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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站在潟湖中央,我孤零零的站著、躊著。

我的左右兩分各流著一寬一窄的水道 ... 兩旁的陸地,我看得到,但是登不了岸。

這裡從來沒有船經過,更別提飛機能起降了。

 

右邊的河流又窄又急,

像是從幾千公尺高的瀑布那樣垂直而傾下的速度,只是換做已水平的方式飛快流過,

雖然淺,河底的泥沙毫無抵抗的隨著時間不斷的被帶著,

但河床兩旁卻像金剛石那樣堅硬的,

再怎麼強的暴風暴雨;再怎麼猛烈的洪水,依舊帶不走兩旁的泥沙、石子。

 

左邊的河流卻正好相反,雖然寬闊,但是他平穩得似乎根本沒有在流動,

然而他的顏色卻深的可怕,一定是條很深的溝 ! 我這樣想著 ...

他只是特別在平靜,但是卻有種神祕的存在 ... 一種不讓人靠近的感覺。

水流太過的溫馴,溫馴到我不知道兩岸的陸地有沒有也跟著時間一點點的被侵蝕掉 ?

 

幾度想渡過那窄窄湍急的水,因為我想看看不同的世界,

而不是只是看著對面的沿岸。

但是才踏下去不到二步,就因為強勁的力道讓我怯了後面那隻腳往前走的動作,

我曾多少次嘗試 ? 又多少次根本沒踏到第二步就退了回來 ?

又幾度我想走過那寬而平緩的河流,因為我想看看不同的世界,

而不是站在這端憑空想像對岸的美好。

遠方偶有小點經過我的視線,看起來像艘船,

但是無論我怎麼大喊大叫,怎麼奮力揮舞雙手,那個小點依舊他的路線,

好像這瀉湖只為我存在,而其他人則永遠看不到。

一直以來,不知道為什麼,我始終沒有踏出過任何一步,大概是因為那條深溝讓我畏怯吧 ?

但是我卻時常對著這面寬闊的水流大喊大叫的 ... 偶爾傳來些似回應的聲音,但是都是模糊矇矓的。

 

哪天我能到其中一個陸地欣賞呢 ?

會不會有哪天月球引力過大,

在泥沙還沒被沖掉的到高過我的脖子的高度時而裸露出他的底,讓我走過去 ?

又會不會有哪天深溝的底突然崩裂,

讓水平面下降,讓寬闊的水面距離稍為短一點讓我至少游得過去 ?

亦或著會有什麼轉變讓我看見另一面陸地呢 ?

 

含著淚留做我走到某塊陸地前的曾經孤獨;

微笑著期待我走到某塊陸地後的未來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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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冰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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